飛速小說網 > 和前男友穿成帝后被迫營業,共享讀心術 > 第二百三十九章:巧言令色逃脫嫌疑
  范齊木適合典獄,朝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,一周時日,他就把該拿到的證據全部拿到了!

  當年的事情也逐漸漸漸的被拼湊了起來,褚章等門閥,生怕趙家有功,皇上大死刑上威脅到他們的地位,所以便有了這么一個計策!

  只能說他們膽子大,全然不顧先皇當年還在外征戰,很有可能有生命之險,或許正是考慮到了這一層,薛高這個可以帶兵統帥之人,忽然出現,救先皇于危難之際,所以才換得如今步步高升,一眾朋黨參與者全部被揪了出來,共同構繪出了那個當年令人揪心的慘案!

  原本以為事情就會這么結了,范齊木又忽然來報,說是褚章咬出來了一個人,是司太師。

  司太師當年是在先皇身邊伺候筆墨的,所以特別懂得先皇的字跡,偽造出了那一紛紛的書信!

  司太師是皇帝的老師,又是應天書院的管理者,身份貴重,以范齊木的身份也得忌憚他三分,所以一時之間沒有動手,親自來問過了蕭也。

  蕭也仔細的想了想,如果一不小心,就有可能毀壞了名聲,天下人就會說他不宗師重道,在禮儀齊全的古代還是會受到萬夫所指。

  所以,他還是把司太師請過來,和褚章當堂對峙。

  褚章被帶到殿前的時候,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身材,整個人有些萎靡不振,看樣子是受到的打擊頗大,而且他還受了刑的緣故,從袖子里露出來的胳膊上,露出了深深的鞭痕。

  身上的衣服都是新的,大概是知道要上堂,所以特地給他換了一身!

  褚章跪倒在地,顫顫巍巍的說道:“皇上,微臣有負先皇囑托,無顏見您,但是此事并非微臣一人所為,那些書信便是司太師所寫,他才是主謀!”

  據范齊木說褚章曾多次要求見司太師,甚至還拿出了自己所有的人脈,只不過在他的監管之下,這些小動作,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。

  他想著,捉奸捉雙,捉人捉臟,所以就放任兩人,想要看看他們見面之后有什么,可萬萬沒有想到,司太師是充耳不聞,從來沒有見過褚章!

  后來,褚章就在一次刑訊之下透露出當年這件事情司太師也是參與其中的,甚至于他才是主謀。

  范齊木真的很不可思議,誰能想到,僅僅是一場戰爭立了大功,和先皇南征北戰維持的親密關系,就讓他們這般容不下,想要在戰時害了趙靖西,以至于先皇都陷入了險境。

  這些事情,灌進他的耳朵里的時候,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痛心,誰能想到自己兒子那樣一個忠君愛國之人,為了證明自己隨軍而行,誰能想到竟然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?

  這些事情,他想想都覺得痛心的很!恨不得生啖其肉,抽其筋,扒其骨。

  話音剛落,司太師拄著麒麟頭拐杖,快步走了進來,冷笑了一聲說道:“如今,為了逃脫罪責,可隨意攀咬別人了嗎?”

  “當年你跟在先帝身邊讀書,就連當時書法大家都說你的字有幾分先皇的風骨,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個人能模仿的便只有你!”褚章冷冷的說道。

  蕭也沒想到這身后還有一條大魚,其實不管有罪沒罪,他真的很想將司太師問罪,畢竟他的手里掌握的,可是大渝的人才。

  一個國家有沒有希望,不僅僅是要所有人同心協力,更是要培養出許多高知人才,有些人不折自身傲骨,怕是都沒有辦法出人頭地,這樣的大渝,遲早會陷入百年積敗。

  “你說的是,先皇的字體,也不是那么容易模仿的!”司太師點了點頭,沉沉說道:“看來,除了我好像沒有什么別人可以做成這件事情!”

  蕭也皺眉:“朕不相信是你,你是朕的老師,也是父皇身邊最信任的人,更是教養天下學子之人。”

  司太師笑了,抬眸說道:“皇上,能夠相信老臣,老臣心中感激不盡。”

  只可惜啊,一切他都來不及阻止,就已經事成定局了,如果不然的話,他還可以巧言令色說宮中的檔案只不過是先皇留下來的遮羞布罷了,就是為了彌補自己當年的錯誤決策,褚章認的太快了,再加上他無數次自暴的行為,他都要忍不住罵一句對方蠢貨了。

  “那你解釋解釋這封書信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蕭也將書信拋給他,明顯帶著幾分怒氣,但拿捏的剛剛好。

  司太師撿起來一看,沉言說道:“看過之后老臣也確認,這的確并非是老臣字跡,應該是先皇親筆所書!”

  “可這怎么可能?”蕭也皺眉。

  “如今褚章已經供認一切,既不是先皇所為,又不是臣的模仿,那只有一種可能了……”司太師還賣了一個關子,讓人拿上一盆清水!

  他將那份手書泡在清水之中,上面的墨倒是千年不化。

  眾人想阻止,也來不及了,反正還有其他的!他也就過了一小會兒那些紙上的字,居然飄開了!

  司太師用手撈起一些,給大家看:“坊間經常有這樣的手段假造銀票,他們的手藝,可謂是出神入化,上面附著了一層紙漿,嚴絲合縫,也不會讓人看出破綻,只有泡水才能夠顯性,皇上,是他收集了先皇的批復,剪成了這一份莫須有的指令,還想要污蔑老臣,此人其心可誅!”

  一聽這句話,褚章驚恐大喊:“怎么可能?當年是你親手交給我的,怎么可能用了這種復雜的手段。”

  “你說什么我不懂!”司太師似有似無的看著他:“為了自己活命而陷害我,未免太過卑鄙!”

  聽了這句話,褚章頹然坐倒在地:“怎么會這樣?”

  蕭也心中有數了。

  褚章說的是對的,并非是一時情急之下對無辜之人的攀擾,如果真的是他自己所謂,他就不會留下這幾份書信,到時候自己還會被牽扯在其中。

  只有是司太師留下的,他才有理由留到如今。

  也是他指明薛高,把這些書信偷回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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